猫-Lina

浩瑉,All葉。寫文是自娛自樂的產物,偶爾放一些供大家共樂,如有不喜,點×即可。不撕不吵,开开心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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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浩珉】奏鳴曲 第一樂章(1)

sonata
一種多樂章的器樂套曲。亦稱“奏鳴曲套曲”。由3、4個相互形成對比的樂章構成,用1件樂器獨奏(如鋼琴奏鳴曲)或 1件樂器與鋼琴合奏(如小提琴與鋼琴合奏的小提琴奏鳴曲,長笛與鋼琴合奏的長笛奏鳴曲等)。其中各樂章的基本特點和曲式結構如下:第1樂章為快板,用奏鳴曲式;第2樂章為慢板,用變奏曲式、複三段式或自由的奏鳴曲式;第3樂章為小步舞曲或諧謔曲,用複三段式;第 4樂章為快板或急板,用奏鳴曲式或迴旋曲式。

這才是我正經(神經)寫的東西......

以下正文:



我和他打了個賭,賭約之中只假設了我輸了的局面,卻忘了,一旦贏了,又該如何……


第一樂章 快板

“沈昌瑉,你在想什麽?快起來了!”睡夢被打斷。
“我在想念周公……”
“都中午了,還睡啊!起來吃飯吧!”
“希澈哥,我好像做了個夢,有個人出現了……”
“誰?”
“不知道,總之,那個人說了很奇怪的話,還對我一直笑一直笑……總之很奇怪……”我歎了口氣,又道“唉,算了!午飯吃什麽?”
“你想吃什麼?”
“吃烤肉吧!”
“哦……沒買肉……還有,不要隨便做夢……”
“嗯!”我也不想做夢,每次做夢都是對神經的最大折磨。
“想吃烤肉?”
“嗯!”
“出去吃吧……”
“嗯!”我伸手去抓外套,希澈哥已經把我的黑色外套遞了過來。
“你還真喜歡黑色,黑乎乎的有什麽好看的!”他嘟囔著。
我笑笑:“縂比你穿女裝好!”
他吐吐舌頭:“什麽女裝,中性風正在大行其道!沒品味!”
“快走吧!啊啊,對了,要去哪一家?鈡路那一家?”
“都可以……關鍵是要好吃!”我裹了裹圍巾,沖進了冷風之中。
這天氣,是要下雪了吧。

“昌瑉啊,最近一直在做那樣的夢嗎?”
“誒?你說哪一種?”我嘻嘻笑著,沒有回答。
天天,不,時時刻刻都在重復著同樣的夢境,即使是清醒著的現在,我也仿佛置身夢境,一樣的故事在現實和夢幻中交替出現!
“你在想什麽?X片看多了吧?”
“我會適可而止的,還沒走火入魔!”我大笑,“你的生活才比較無趣,適當的娛樂還是有益的!”
“沒空跟你開玩笑!認真回答我的問題!”
“啊……不做夢了,很久沒有做夢了……只是今天……”只是今天的夢特別真實,真實到可怕!
他順手點起了煙,嘆了口氣:“好久沒有聽你說做夢了,剛才你這麽一說,嚇了我一跳!”
“忘了那些吧,只是個模糊的夢……”清晰得讓我可以觸手可及的夢,隨時會從夢境中脫逃成爲現實的夢!
“希望如此吧!”他熄滅了香煙,轉而端起了桌上的酒杯,灌了一口猛烈的酒入口,“好辣!”
“辣也是你點的!”我取過他的酒杯,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,“果然是辣的!什麽酒?”
“你的酒量那麽差,別丟人現眼了!”
“至少酒品比你好多了!”
“啊啊……”
“你……感冒了?”聽到他聲音有點變樣,我問道。
“嗯!不知爲什麽,忽然鼻子不舒服……從早上開始……”
我知道原因,但不會告訴他,也不能告訴他,怕嚇到他……
想至此,我只好聳聳肩,然後,不知不覺地低聲地哼起了歌——夢境裏的那首歌……
“這是什麽歌?”他又灌了口酒,一口下肚,他繼續齜牙咧嘴地抱怨了一通,“辣死了!”
“那還喝?”
“我問,什麽歌?”
“不知道,隨口哼哼的。”
“這個旋律,總之……感覺好熟悉……”
好熟悉?因爲,在夢裏,哼唱這首歌的人,就是你,反復地,不斷地哼著同樣的旋律!讓這個旋律在我的腦海中植根。

“快點吃吧……你難道在數飯粒?”我嘻嘻笑著。
“沒大沒小……沒什麽胃口,從早上開始就渾身不得勁……中邪了,絕對是有什麽不好的東西在附近!而且很嚴重!”
“你自己就是醫生,不要說那麽沒有科學依據的話!”
“走走走,回家了!”
“哎……我還沒吃好!”
“吃什麽,只剩土豆片了,你也要烤了全啃掉嗎?”他不由分説,拉起我就走。
不得不說,有時候他的直覺很準確!

“晚上幾點表演?”
“7點45分。”
“什麽曲目?”
“Suite Populaire Espagnole……”雖然不是我選擇的曲目,但團長好像很了解我的喜好。
“啊……不知道是什麽……”
“我怎麽還沒把您老人家耳濡目染了呢!”
“我對這些東西一向沒感覺,對我都有催眠效果!啊,你真的不用去練習嗎?”
“嗯,跟團長請過假了。”然後,我用了請假的時間去做了一個夢。
“真隨便!”他笑著,“我去診所了,不用送你回去吧?”
“我打車。”
“哦,好吧!路上一個人小心點!”

剛剛坐上車,就接到了團長的電話,又是那個急吼吼的聲音:“昌瑉啊!下午又沒有空?回團裏來一下!”
“怎麽了?”我記得我請了一個白天的假。
“原來的鋼琴師出了車禍,要臨時換人,你快過來和新鋼琴師和練一下!”
“新鋼琴師?”樂團裏鋼琴師也不是一個兩個,爲什麽莫名地要換上新鋼琴師?
“對對對,總之你快過來一下吧!”
有一絲不安划過心頭。
出租車調轉了方向,向樂團所在的方向駛去。
一路上,車外的景象都因奇異的不安感變得扭曲起來,連道路兩邊的梧桐樹都仿佛在怪誕的灼熱中顫抖了。
我討厭這樣慌張的感覺!

一走進練習厛,就看到了那個栗色頭髮的陌生人,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右眼,只露出了漂亮,甚至有些魅惑的右眼,他微笑著,笑容讓那漂亮的眼彎曲成了美麗的月。
可是,對於陌生人,我有一種奇怪的排斥感,莫名地,這個人給我抗拒感尤盛。
“昌瑉啊,你總算來了!”團長見到我的表情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,“我來介紹一下,這位是我們樂團的第一小提琴沈昌珉。”
“你好!”我伸出了手。
“這是新來我們團的鋼琴師。”
“你好,我是崔始源,請多多指教!”鋼琴師伸出了手,他微笑的樣子令人感到似曾相識,但卻讓我有一種被壓抑的錯覺。
“承煥去別的團了,你以後就和始源好好合作吧!”
崔始源……

“啊,下雪了!”坐定在鋼琴前的他,忽然發出了這樣的驚嘆。
“是啊……”看著窗外的雪,我下意識地移向了練習室那透明的落地窗。
“Suite Populaire Espagnole……我來看看曲譜,有日子都沒有彈了呢!”或許是劉海扎到了眼球帶來了刺痛,他伸手捋開了栗色的頭髮,露出了隱藏在頭髮底下的右眼。
看到那顆眼球,我立刻轉開了視線。
“啊,我右眼的視力有點差……”他又用頭髮遮住了右眼。
那是一顆灰色的眼球,沒有一點光澤!
“對不起……”但我卻又不得不承認,那灰色裏卻有一種深不見底的吸引力。
所以,才更可怕!
“Falla’s Suite Populaire Espagnole……”他翻開了樂譜,按下了琴鍵,“既然是組曲,能不能把我不熟的幾段跳過?果然還是生疏了……”他笑著,優雅而溫柔。
外面的雪紛紛揚揚。
雖然他這樣那樣地嘴上絮絮叨叨,可是在5分鐘后,他好像找到需要的感覺,不再説話,專心演奏。
在一個休止符之後,他擡頭看向我,示意地點點頭。
我將弓架上了琴絃……

“還真有默契!”一曲終了,他笑笑,“沒想到我還能記得這個調!不容易啊!”
而他的一舉一動,他鋼琴的旋律、節奏都讓我不寒而慄。
“你,是誰?”我放下手裏的小提琴。爲什麽他會知道我們之間的每一個細節,甚至是炫弄的技巧都和那個人如出一轍。
“你的小提琴好像很不錯啊,難道是Stradivari?”
“我哪有錢去買制琴教父的小提琴……”
“不是買的,或許有伯樂送一台呢?”
“你究竟是誰?”
“啊,我沒有自我介紹嗎?”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反而問起我來了,“還經常做夢嗎?”
“你在說什麽!”
他站起身來,伸出了手:“合作愉快!”
我沒有去握他的手,轉身離開了,然後走進了大雪之中。
真的下雪了!

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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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6-02-2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