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-Lin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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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韩叶 微All叶】锦帆8

失联将军韩 vs 斗神王爷叶

这几天热到我怀疑人生,天天40度的天气,身体都出状况了……

anyway,周更还是能撑得住滴!

上回说到叶王爷回到关内,这回讲他筹军北上,本章韩将军下线,因为战火封锁,失联。

前情回顾: 第一回   第二回   第三回   第四回   第五回   第六回   第七回


以下正文:

第八回 醉卧沙场君莫笑

 

叶修入关后便派了一骑快马去京师都统王杰希那里打听消息,送信人一去不复返。叶修和西域已经断了联系,西域商队的消息也无法获知,只得联系了叶秋。多番周折,叶修才得到了京城恐怕已被攻陷的消息,叶秋言之再三,让他到南海去投奔他去,天塌下来还能坐一叶扁舟逃到海上去呢。叶修却看着来信皱起了眉头。

叶修思忖再三,联络了临安陈氏。叶秋不肯承认扬州小朝廷为叶氏正硕,叶修也不可能对陶轩俯首称臣,但京城是回不去了,去叶秋那里只会给想要偏安一隅的叶秋徒增烦恼。选择了临安陈家,是因为陈氏虽是南方小宗族,但由于和叶修母家沾亲带故,也算熟稔。

在收到陈家回复之前,叶修在巴蜀之地躲了一阵子。

过了约一个月,陈家专门派来的人终于辗转找到了叶修,陈家家主回信请他路上千万小心,勿念故土,直接南下,他们会派人到长江边迎接。

叶修带着那十几个人的小队,水陆交替地从匈奴还未完全占领的地方几经周折,渡江之后,果然有陈家家丁来接,叶修让韩家军的一队人马回西域去,但多数不肯,要随他光复中原,叶修无奈,带着这队人跟着陈家家人小路南下,又折腾了大半月,终于在重阳节前到达了临安。

 

进入陈氏大宅,陈家家主便出门相迎,只见一个身着男装的爽利女子站在门口,见他立刻抱拳以男子礼相见。多年未来临安,叶修没想到陈氏的新当家人竟是女流之辈。

“祖父去年病故,我是陈家独女,单讳果字,已由小女继任家主之位。”陈家家主抢先解释道。

叶修早知道陈氏男丁稀少,但也没想到会让老家主的孙女继承祖业。但叶修并非顽固不化之人,转而笑道:“劳烦陈家主收留。”

“王爷客气了。”陈果说话也极爽快,“儿时还错认两位王爷,闹了不少笑话呢。”

叶修这才想起来小时候自己闯了祸,砸了丞相府里的古董,有个小姐姐错把叶秋当作自己狠狠地教训了一顿。

叶修笑道:“果有些孽缘。”

陈果大笑,叫人安排叶修一行人休息。跟随叶修南下的十几位韩家军,也被安排在了厢房内休息。

晚上,陈果派人请叶修等人赴宴。叶修便借机询问朝廷状况。

陈果摇着头,简述了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情。宗室大族衣冠南渡,只有京城都统王杰希不肯离京,独自镇守,想那都统接手京城布防不过数月,却遇上如此变化。中秋节时候,听说王杰希拼死抗敌,但终究寡不敌众,生死不明。

叶修想起在京城时还竭力提拔王杰希,此时却生死未卜。两人感慨一番。

陈果继续说道,肖时钦不愿跟陶轩南逃,回到巴蜀之地,联络了江城豪族,意图北伐。

陈果说到叶麟的时候,忽然顿了顿,沉默了一会儿才道,叶麟在南渡的路上病重不愈,在过长江之前就已经驾崩了。陶轩秘不发丧,直到在扬州定了行在,才昭告天下。叶麟年纪还小,并无子嗣。陶轩做主立了叶麟的侄儿,还在襁褓中的叶辰为帝,陶轩那才十五岁的女儿为太后垂帘,自己辅政。

叶修的拳头握得骨节发白。

包荣兴虽然并没完全听明白发生了什么,但看见叶修的表情不善,想要上去宽慰两句。不料叶修自己摆摆手,示意陈果继续往下说。

陈果继续道,陶轩建立了南方小朝廷之后不仅没有收敛,反而变本加厉。由于叶秋所在的南海布有重兵,且在叶秋的治理下富庶安定,陶轩希望叶秋能立刻称臣,并且提供辎重,以便陶轩在江南招兵买马。

叶修笑笑:“按叶秋的脾气,铁定是不肯的。”

“那是自然!”陈果笑道,“东平郡王说再退就要退到交趾去了,不愿向陶轩称臣。江南多有世族是愿意追随郡王的,但郡王不愿再参与政事,一切都不理会。”

叶修也笑:“我和他莫名都成了皇叔祖了!”陶轩新立的话都不会说的小皇帝是叶修的孙辈,但实际已经不是嫡系,追溯起来,已是太祖旁系了。陶轩公然把持朝政,整个小朝廷也是一片乌烟瘴气,匍一到南方有加了不少苛捐杂税,百姓苦不堪言,南方世族怨声载道,难怪叶秋这么好脾气的人都不认扬州小朝廷。别看叶秋读书不少,文章天下知名,平时温文儒雅,倔起来比韩文清还难劝。

可是,叶辰虽非嫡系,但毕竟是朝廷正硕,叶修无奈地摇了摇头,不认那个皇帝,要认谁?国不可一日无君啊!

陈果一脸绝然,说绝不可以向陶轩俯首称臣,义愤填膺地历数他在扬州的所作所为,南方世族已被他逼得退无可退了。说着说着,激动起来,灌了一口酒,无论如何也要北伐,必须要光复中原,云云。

叶修却摇头,除非自己另立新帝,不然北伐也师出无名,粮草辎重从何而来,援军增兵到哪去找。

陈果听了叶修的一通分析,认可地点点头,却闷声不响地又灌了几杯酒。在饭局的最后,陈果终于问了叶修这个亟待解决的问题:王爷,你不如自立为帝吧!

 

叶修没有答应,只是装醉要陈果带他去住处。陈果直率,却不傻,知道叶修在推脱,便也不逼问,带着他和包荣兴等人去了住处。为了避人耳目,陈果给叶修安排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子,独门独户,三进三出,只是稍微简陋了些。

陈果抱歉地说:“暂时还不能对外宣称王爷在我这儿,只好委屈王爷先在此处落脚了。等大事底定,再换大的。”

“不妨不妨。”总比大理寺的牢房好,叶修自嘲地笑笑。

 

叶修在陈果处住下后,暗中联络南渡世族,意图筹备一支军队北伐,风风火火地忙了起来,却闭口不提立新帝之事。

 

一日,陈果带了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来到叶修面前,兴冲冲地对叶修道:“你看我这位小兄弟如何?”

“啊?”叶修一眼就看出这位“小兄弟”是女儿身,又不好说破,只好点点头。

小姑娘很是傲气,说要找叶修比武。

叶修又“啊”了一声,在兵器架上随手拿了件兵器。

小姑娘使枪,枪法很是锋利,但说起技艺来,还远不如孙翔那位小将呢。叶修连让了几招,发觉姑娘只是一味进攻,不知防守。叶修以退为进,三两下就把小姑娘打倒在地。

姑娘不服,又要再比。叶修赶忙摆手,说自己累了,改日再说。

姑娘不依不饶,提枪又上。叶修无奈地换了样兵器再次迎了上去,虽然疏于习武,但小姑娘的枪法气势有余而章法全无,苦于应付。虽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,但单有速度也不是百战百胜的法宝,不一会儿,姑娘又被叶修打翻在地。叶修虽是王爷,平时鲜少有人忤逆自己,但和一介女流比试武艺,总是心里过不去,上前去拉她。姑娘一脸不服气地自己站了起来,拍拍身上的灰,还要再比。

陈果见叶修体力不支,跑上去劝诫:“柔柔,何必呢?咱们不打了还不行么?”

叶修笑笑,柔柔,如此女性化的名字还要装成小子。

叫柔柔的姑娘提枪,说道:“不行,还要比!”她只觉得她用尽全力,却不知全非巧劲,在技艺高超的叶修面前轻松被一一拆招。

叶修去兵器架上拿了根长棍,主动冲着提着长枪的柔柔打了过去,长棍扫过姑娘下盘,唐柔反应奇快,躲过了这一扫。叶修心里赞叹,天赋不错,想着,又将棍梢拔起,左右摆动,幅度虽小,用力却轻快又平稳,唐柔被打到了小腿,吃痛地翻身躲出去。

叶修收回长棍,单手将棍梢直击出去,动作一气呵成,发力短促,力道精确,在柔柔站稳之前,又戳中了她的胳膊。

叶修又连续使棍立了个圆舞花,棍梢两头也实在地打到了柔柔身上。好在叶修留力,打得不痛。

叶修笑道:“你打不过我的。”

柔柔站在原地,泄气又不服气地看着叶修,手上却没再动了。

“你这是要当兵?”叶修放下了手里的长棍,笑道。

“是!”

“我的军队还没组建起来呢!”叶修笑笑,组建军队也不是一蹴而就的。

“我知道!”姑娘输了比武,不输气势。

“可我不打算收女兵。”叶修直说。

那姑娘却愣在当场,她根本没觉得自己已经暴露了。

陈果只好出来打圆场,嘻嘻哈哈了两句,说:“这是帮我一起管理陈家家产的唐柔,平时出门男装穿惯了。她也没好好拜师学过功夫,不过是平时跟我出去,自己练了些防身的本事而已。”

“哦哦,是了。”叶修敷衍地点点头,打了几场脖子疼胳膊疼,要不是自己不肯再打,说不定单拼耐力,叶修也得被这气势汹汹的小姑娘打趴下。

“拜见王爷!”唐柔按男子抱拳礼像叶修行礼。

叶修毫不在意,叫了包子出来。包子兴冲冲地放下手中的活计,跑了过来:“王爷,叫小人什么事?”他转头看见唐柔,笑道:“哟,这位小兄弟好生俊俏!”

“包子,你昨天不是说要跟着我打仗?明天开始,你和这位小兄弟一起习武!别欺负人家啊!”叶修笑道。

包子根本没意识到唐柔是女儿身,上前去勾肩搭背:“那是,一起一起!小弟我什么都不懂,以后兄弟多担待啊!”

唐柔想躲又不好意思躲,尴尬地手脚僵硬。

叶修好笑地看着二人,转身返回房间去了。

 

叶修天天收到北方匈奴战况的密报,这全得益于陈果的消息灵通陈果虽非大世族,但因为做生意的关系,消息传递很是便捷。

这日终于知道王杰希并未战死,而是由一个小将拼死把他从京城护出来了。他们败走之后,京城就被匈奴屠城了,三天三夜,烧成灰烬。王杰希带着残部,还在北方和匈奴游击,誓死不肯过江东。

同时叶修也收到了王杰希的书信,说托他照顾自己的尚且年幼的表弟,说那少年满门忠烈,只剩他一个独子,不忍带他腥风血雨,而且那孩子生性腼腆,不适征战,希望他能给那少年找个安定的地方住下。放下书信,叶修很是欣慰,到底上天庇佑,没有让如此忠臣良将惨死沙场。

只是自己噩梦中的惨状竟成了现实,叶修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
 

又过了几日,正在忙着筹划招兵事宜的叶修,忽闻有人求见。

叶修正惆怅来者何人,只见前来求见的是个清秀的少年,自称是王杰希的表弟。叶修恍然大悟,赶紧亲迎。

少年自我介绍之后,叶修知道他叫乔一帆,是王杰希的远房表弟,本想跟着表兄抗击匈奴,结果王杰希说他生性内敛,不适合战场厮杀,派人护送他南渡,投靠叶修。

叶修见他的确腼腆,便让陈果给他安排住处,准备随后联系叶秋,送去他那里。

不料,乔一帆还未走出房门,便又折回,抱拳道:“王爷,小人虽武艺不精,但从小就有报国志向。小人不愿在国破家亡时,苟且偷生。”

少年眼神坚毅,叶修愣了愣,却没当场作答。受人之托,不应再将这少年与战事牵连。

更何况,按王杰希信中所说,乔家只剩一帆一个独苗,怎么能在同意让他回到战场。

 

叶修还是给叶秋写了封信,战时驿站凋零,信件传递奇慢。叶修派专人送出信后,也便不去理会,继续忙碌招兵之事。

谁知第二日清晨,叶修跑去看包荣兴和唐柔在教头师父的指导下习武,却见那个瘦弱纤细的乔一帆也跟着他们一起,一招一式倒也有板有眼。

叶修便对他有些改观,当天便拉了乔一帆细问。原来这个少年从小习武,底子很是不错,又曾经跟着父兄征战匈奴,倒不是普通的公子哥。只是他们家并非世族,陶轩怕他们家做大,在一场与匈奴的对战中朝廷故意不追加援兵,令其父兄死于战场。乔一帆那一战并未在场,正跟着王杰希学习兵法,不料竟出变故。

乔一帆说至此,红了眼圈。

叶修叹了口气,却不知如何安慰。

叶修又和他聊了聊兵法,发觉这个少年对治军有些天赋,便笑了出来。王杰希只看他不是个将才,却没发现这孩子或许是个帅才!叶修心里有了主意,便对乔一帆道:“明天起,你跟着我一起招兵吧!”

那天后,乔一帆便跟着叶修安排招兵事宜。

 

招兵的消息是以南渡的几个豪族之名发布出去的。其中包括了南渡而来的楼家。楼家本是京城富商,南渡后笼络了荆州刺史,在荆州安定下来,颇有些名望,虽未与扬州小朝廷公然翻脸,却是占下荆州不愿动弹了。

他们私下打探到叶修已到江南,便四处求访,找到了叶修,说明了北伐之意,愿出兵出力,全力协助王爷。只是楼家家主楼冠宁虽富甲一方,但对排兵布阵冲锋杀敌一概不知,只愿为叶修做了个帮衬。

叶修也知他虽有报国之意,却无放下荆州之念,便只要钱粮,并借他的名义在荆州招兵。

荆州的其余几位世族大家顾氏、文氏、钟氏、邹氏等,也同样按此行事。

有了荆州的支持,叶修很快组建起了一支两万人的军队,同时开始练兵。

 

在二万人的军队中,叶修很快注意到了一个做操训练常常跟不上众人,吃饭也抢不过壮汉的瘦弱书生。便叫了来问话。

那人怎么看都是个白面书生,不像个当兵的料。

叶修便笑道:“先生在哪里读书?”

那人也不避讳,说道:“小人乃是原京城太史令之徒,姓罗名辑,跟着老太史令修习了些天文、阴阳、历算之类,实是没有打过仗,此次皇室仓皇南渡,小人看着北方生灵涂炭。有了助王师北定的念想,才弃笔从戎投了军。”

“你知道我是谁?”叶修笑问。

“虽不十分确定,小人猜测,您是秦王。”罗辑搔搔头,说道。

叶修笑笑,请他坐下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
“说来惭愧,招兵是荆州,练兵在临安,看着不像楼家的手笔。小人便心里有些疑问,排算了其他诸位王爷的下落,只有秦王下落不明。大概推算会是王爷。”罗辑又搔搔头,“还有,那日听包兄弟说了句我们家王爷……”

叶修大笑:“不妨不妨……你这样叫你提枪上战场拼命恐怕是有去无回的……”

“小人会修些攻城大器。”罗辑见叶修有下逐客令之意,赶忙说道。

“哦?”

罗辑说完又没了底气,搔搔头,取出几张贴身的图稿来:“小人也没真的做过,只是画过些图稿。”

叶修接了过来,看了几眼,便知这些攻城利器多是可以实战所用的,有几个设计之精巧,甚至难以想象。叶修知他是才,便笑道:“我明日就派人跟着你把这些东西造出来!”

罗辑出去前,叶修又问了他些北方的状况。罗辑皱着眉头,酝酿了好久,才说了几件事——匈奴王要汉人修筑城墙,修完之后,拿着铁镐砸墙,砸而不破者方可验收,但凡被砸出坑洞的,便推到重修,所有筑墙的人都要被砍头,工匠的尸首埋在墙底。另外,也是那位匈奴王,要人铸刀与盾,若刀可破盾,则制盾的工匠便要被杀,反之,刀匠便有杀身之祸。[注1]罗辑还欲再说,见叶修沉了脸,便不再开口。

叶修摆摆手:“没事,没事,你下去吧。”

 

不久,临安也入了冬,叶修让楼冠宁他们停止招兵,先前招来的两万人也有劝退的,也有新补充的,最终维持两万。这两万的军队训练有素,驻扎在临安城外,等待军令。

罗辑的攻城利器也都造了出来,实验过后,叶修叫人将其中三弓床弩、冲车、云梯等多造了几台,同时又教人打了各式兵器。可惜的是西域商路已断,无处买马,只收集了几匹供将领使用的马匹,还高矮胖瘦各不相同。

陈果兴致勃勃来找叶修,问他练兵如何,何时北上。

叶修笑道,趁匈奴未站稳脚跟,北上之事,事不宜迟。只是现在,还欠皇帝一句话。

听罢,陈果眼神也暗了下去。

 

叶修跟陈果说了声要出去几天,叫她帮忙看好城外那两万人,带了几个亲兵便出去了。

几日后,叶修带回个布衣书生,安文逸,说是因为并非世家大族子弟,投国无门,听说西域都护用人不分贵庶,便想要偷渡。叶修在他被匈奴兵发现前,把他从去西北的一众人中找了出来,聘他为军师。

 

又过了些日子,告老还乡的原朔方刺史魏琛也被叶修请了出来。那为老将巡视了一遍叶修的军营,便嘟囔道:“你这一两万人的小军队,要我何用?”

叶修笑笑:“魏兄,莫非怕了不成。”

“老夫怕什么?”魏琛哼了一声,“老夫连看家的神兵都带来了!就是要跟你大干一场,不想王爷就这两万兵马,这要如何匡扶中原?”

叶修大笑:“等北上那一天,我们再招兵吧,这两万人,要练成精兵!”

“老夫知道了……”魏琛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,“王爷何必迂腐,自立为帝,一呼百应,岂不省事?”

“再等等吧……”叶修摇摇头。

魏琛也摇头,想想那两万张嘴的吃用开销,便大手一挥:“算了算了,老夫的棺材本也拿出来予王爷吧!”

 

看着两万军队穿上了新制的铠甲,魏琛颇为自得:“瞧瞧,老夫的棺材本没白花!”

魏琛绕了一圈,又道:“没军旗啊,再绣些军旗吧!咱们这军队叫什么?”

叶修想了想,道:“就在旗上绣一个兴字吧!”兴,起也。

叶修笑笑,现在,只差最后一步了!

 

开春的时候,叶修终于收到了楼冠宁的密函,信上说,他安排的事情已经办妥,只等一个机会。

叶修收到信函,不知是喜是悲,他从不是多愁善感之人,这晚,却站在窗前,往向北方。

可否一招定乾坤?!

 

[注1]这两件臭不要脸的事真实发生过,主角是个叫赫连勃勃大王的朋友,这位仁兄存在于历史书小字段都没有提到的部分里,南北朝时期,没印象吧?我读书的时候对他也没印象。有兴趣的自行度娘,你会“爱”上这位勃勃大王的。曹孟德在他面前都算不得枭雄,这位赫连勃勃真是野路子,他一路杀杀杀,杀出来的大夏,一共才传了两个皇帝(当然,这在南北朝时期都不算短的了)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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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-07-24